江江prpr

全世界你最可爱 .\/.

Loving Strangers 七


最近又搬家又到处玩,拖更骚瑞啦,忘记前文的麻烦再刷一刷~❤️❤️











是该好好想想了,比如怎么央求经理把去芭提雅出差的机会交给自己。这绝对不是假公济私,上次没心思收拾,那个高达手办还丢在旧公寓里得带回来啊,arthit一边端着冰咖啡笑吟吟的杵在经理面前,一边指天打地的做着自我心理建设。

小年轻礼貌而奶声奶气的央求很快让这个严肃的经理败下阵来,arthit握起拳头暗自窃喜了一会,合上经理签过字的文件笑容满面的退出他的办公室。

那么,不理会一众好友的死缠烂打,婉拒not陪同的好意,这会躺在被窝里咬被角的arthit就再也无法无视自己的满心期待,他甚至已经举起手机打开line来,不自觉的打了一大段文字,删删减减的不敢发送,纠结了半天,随手把手机丢在一边。

未锁屏的界面是几天前arthit回复的那一句:你常这么发好人卡吗?这句很快便是已读,但kongphop也没有再回什么过来。按理说,以往arthit面对感情时总是温吞且被动,就像乌龟受到伤害总会缩进壳子里疗伤,这件事到这里也就该落下句号了,可老话怎么说的?被爱的有恃无恐,得不到的总在骚动。

arthit侧过身去抱住一只毛绒兔,手脚并用死死挤着它,恶狠狠的说道:臭流氓!大猪蹄子!吃完就甩!吃了吐!过河拆桥!念完经打和尚!……越念越没有了底气,鼻子发酸,满脑子全是kongphop的一颦一笑,他呈大字型摊开,喘着粗气,和即将滚落的几滴眼泪作斗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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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说想念是会呼吸的痛,那么这段时间以来kongphop又把这种曾经熟悉到麻木的感觉重复了千百遍。所以当他拖着疲惫的身体歪倒在床上时,接到arthit突如其来的电话,一瞬间怀疑自己是在做梦。他没有勇气掐一把脸颊,怕这就是梦,但又怕这不是梦。终于在电话即将挂断的前几秒接通。

kongphop抿着嘴角呼吸粗重,半天也没有说一句话。等了几秒钟,电话那头断断续续传来几声或高或低的人声,听不真切,还伴随悉悉嗦嗦的动静,终于明白arthit不过是按错电话而已,但他凝着呼吸,把手机更贴近耳朵,不想错过任何关于arthit的声响。

…流氓…过河…桥…责任…呜呜…

这带着哭腔明显耍赖的词语透过手机向kongphop砸过来。是在说我吗?是在抱怨我吗?kongphop紧捏着发烫的手机,呼吸困难,腾的一声坐起来,双腿交叠又分开,正当他准备再仔细辨别一下对方在说什么的时候,电话戛然而止。

要回播过去吗?回播过去又要说些什么呢?问他是不是挂错电话了?还是问声好?

kongphop就以这种左立不安的姿势捧着手机喃喃自语了好一阵,终于还是颓然的放下手机,又一头栽倒在床上。

就算他真的是在抱怨我,那又怎么样呢?我可以说什么吗?拒绝他的不就是我吗?何况他那么好,那么完美,现在这样一无所有的我配的上他吗?又或者那更本就不是在对我说,那么耀眼的人,难道没有别人喜欢吗?那又是谁让他伤心了?……

kongphop神经质的自问自答,翻来覆去睡不着,浑身滚烫仿佛又发起高烧。彻夜不得安眠的副作用就是第二天起来头痛欲裂,恍恍惚惚不知所谓。

好不容易熬到下班,强打精神和同事们吃了顿简单的晚饭,在路口解散,kongphop脱力般微微弯曲着身体,背包松垮垮挂在肩头,慢慢往出租屋的方向走去。拐过矮巷,裤腿被雨后坑洼的路面积水打湿,他低着头,略长的刘海被汗水打湿遮盖住他精致的额头,看不清情绪。这一带本就老旧的平房,经过雨季的洗礼更显加的无助摇曳,无数股电线扭曲缠绕穿梭在路灯之上,电压不稳,斑驳的灯光把kongphop的影子拉的很长。

他慢吞吞接近出租屋,退下背包准备摸索钥匙的时候,一下被房门口蹲坐的黑影吓了一大跳,立刻举起拳头。

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,那个困的已经睡着的人不是arthit又是谁?

kongphop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呆呆立了几分钟,他蹲下来颤颤巍巍的伸出手轻轻揉了揉那人微有湿意发顶,眼眶湿润。

“p’arthit?你醒一醒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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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arthit迷糊的被自己设的几个闹钟接连不断呼醒后,还没来得及和这该死扰人清梦的手机生一顿起床气,就被和kongphop匪夷所思的十几分钟通话记录惊的瞬间清醒过来。

这…这…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我发梦游了?我和kongphop通电话了?那我说了什么我怎么不记得了?见鬼了,活见鬼了!

arthit额角冷汗涔涔,紧咬了几口被角,腾的一下爬起来,在房间里踱步,微翘的发梢随着步风一荡一荡,一副难以置信极度受惊吓的样子。消化了好久,arthit勉强把杂乱的思绪理顺,抓过行李箱埋头敛了几件衣裤。

不能再退缩了,arthit已经说服不了自己,满心焦灼无比,现在,马上,立刻就想见一见kongphop,哪怕还是被拒绝,不,就算又被拒绝了,也一定要死缠烂打追过去!打定了主意,他松了一口一直憋在心底的闷气。马上定了车票,打电话和经理请示,痛痛快快洗了个白白,居然还记得给阳台那盆将死的向日葵浇水。

一路义无反顾的人,等拖着行李箱在那条小巷里就要和kongphop打照面的档口,突然背过身去狂奔,又再一次被胆小的属性站了上风。arthit自嘲的摇摇头,拖着行李箱先回了一趟分公司。

处理完几份枯燥的文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,被arthit远置的手机屏幕上显示无数条未接电话和信息,然而他最想收到的却不是这些。时钟指向九点,就连平时最勤快的同事都已经结束加班,疑惑的望着执笔涂涂写写的arthit。还不走吗?人都已经这样来了,却还是逃避踌躇着不敢去见他吗?

arthit抱歉一笑,取过背包,也离开了躲了一天的小格子。他漫无目的从熟悉的街道转到陌生的街道,街灯森然。吃了一碗清汤丸子米线,喝了一杯冰咖啡,饱腹后内心更加空泛难受,他终于忍不住给kongphop挂了过去,嘟嘟十几秒未有接通。他结了帐,转过街道,深藏在小巷子里昏黄的灯箱下,赫然是那间两人相遇的按摩店。

透过那面略模糊的玻璃窗户,arthit一眼就瞅见kongphop的身影。还是那样忙忙碌碌的啊,就连笑容也是一样那么礼貌又疏离。就这样远远的看了好久,arthit被悄然而至的一阵大雨淋湿,突然转过身去朝kongphop租住的小房子跑去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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